第三十三章屠宰莽牛

一道沙弥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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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修女帮助陆可法找到一套牧师学徒的旧衣服,同时联系一辆马车,由于陆可法身上的东西都被偷走了,这次的费用算在了教会的名义下,陆可法的名字制成的木牌会被挂在礼捐堂中,等待下次到来将木牌取下。这是教会的另外一种作用,每个人都有困难的时候,当人们有需要的时候,教会是会给予帮助的,这些帮助不是免费的,就那陆可法这次来说,他至少要进行一次礼捐,一次礼捐的最低标准是100金币。礼捐后会获得教会的认证,累积到一定程度也可以获得贵族称谓,这个称谓是不是世袭,也不会获得封地,但在特权方面和功勋贵族是一样的。穆辉城西区许多的贵族都是这样来的,贵族们想要去其他贵族的领地,是要想教会汇报的,有些领地还要获得领地领主的同意,路过领地是不需要这些程序的,只有教会确认的贵族,才能行使特权。

    帕德罗亲王的府的门口,几名魔法师坐在里面冥想,外面是一大队的卫兵,这些卫兵每十人一组在外面检查进入的人员。陆可法手持着,帝国征召令和哈弗的手书走了进去。这两件东西是陆可法出厨师学院的时候,和奖品一起收进空间腰带的,在来是的马车上取出来的。

    卫兵仔细的看了一遍后,就给陆可法放行了。陆可法进去后,不知道怎么走,只得向卫兵们求助,当知道陆可法是新来的厨师后,卫兵们很热情的给陆可法比划,一个领队的甚至直接派人送陆可法去这里的厨房。路上对的卫兵对陆可法很热情,非常夸赞这里厨师的手艺。

    卫兵称厨房为馆子,去厨房为下馆子。这里的厨房用餐是免费的,厨房的形状像一个盘子卡在城堡的墙上。里面是有八个餐厅,外面有二个大餐厅,中央就是厨房,餐厅按编号划分,对应的是吃饭的地位。这个餐厅可以提供最多5000人用餐,1号厅是帕罗斯亲王专用的,2号厅是帕罗斯的亲属用餐的地方,3,4号厅是用来招待贵宾的,5号厅是城堡内佣人们使用的地方,6号厅是厨师们的地方,外面7号厅是卫兵们吃饭的地方,8号厅是给其他的居民们准备的。这样的划分是根据厨师的等级来的,内厅1-4号是大厨师长一级展示手艺的地方,5是厨师长们固定轮值的地方,6号厅是厨师长和厨师门给其他展示水平和获得点评的地方,7号厅是厨师们轮值的地方,8号厅也叫大众厅,所有人都可以上手的地方。

    每个厨师都有一定的任务,就是每人每个月被点餐的数量,完成就可以休息。完成任务后,继续工作就会获得报酬。例如,洛马斯是厨师长,他的任务就是在5号大厅轮值两天,两天后,他想继续工作,就会将自己的名字挂在5号厅内,有需要的人只需要支付一定量的金币,就可以获得洛马斯提供的服务。洛马斯也可以选择外出赚点外快,外面虽然赚的多,但风险也大,在外面出事,亲王府是没有权利追究的。

    陆可法以学员的身份来厨房报道,负责接待的是当值的一个叫哈巴斯胖厨师,哈巴斯是一名厨师长,为人比较刻薄功利心比较强,厨师学徒们很不喜欢他。按惯例谁当值谁就有权利分配新到的人员,大家都喜欢多几个学徒,但没有人喜欢学员。学徒一般都是可以随意打骂教育的,但学员是受帝国保护的,而且学员受到不公正待遇,是可以向教会申诉的。另外学徒是学手艺的,态度比较诚恳,而学员是给帝国尽义务的,虽然将来学期结束,根据学员的评价会获得奖励,也会被处罚,每个厨师都有接待学员的名额,这关系都以后的晋级问题,所以大家既头痛又不得不面对。哈巴斯由于风评不太好,而且知道自己的毛病,至今也没有收到一位学员,但是厨师唯一的一次正式考评,大厨师长的考核其中一个关键的条件,就是带学员,带满50位学员,或有学员获得晋级大厨师长的资格。也就是说,要么你勤劳,要么你有天赋,能带出神级的师傅,即使不是神级,水平也差不到哪去,这是大家的共识。

    哈巴斯立马开始忽悠陆可法加入自己的厨师团队,每个厨师都有自己的团队,独立的厨房。陆可法稀里糊涂的,就将征召令和介绍书交给了哈巴斯,哈巴斯看到介绍书后,高兴的眉开眼笑,哈弗校长亲自推存的人肯定是天才,没准自己的麻烦就看这小子来解决了。哈巴斯将陆可法领到了52号厨师厅,里面的空间很大,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在休息,显得空荡荡的。里面的人看到哈巴斯的到来,立马都站了起来,小心的环顾四周,哈巴斯今天的心情非常的不错,将陆可法交给其中的一个叫戈特的少年,然后指出了厨房一些不整洁的地方,立即就有人去打扫,然后就离开了。里面的人看到哈巴斯离开,都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戈特是这里的学徒领队,跟随哈巴斯已经5年了。哥特先是给陆可法介绍了一下周围的人,这些都是哈巴斯的学徒,共有8个人,在陆可法看来人挺多的,但是后来才知道,其他人的学徒都要比哈巴斯的多的多。厨师长以上才有资格带学徒,学徒的来源一般都是找点关系,来学习的平民子弟,或者贵族领内的一些奴隶在获得自由的时候,获得给与后代获得技能机会,一般的厨师使唤的都是杂役。

    第二天,陆可法安定后,哈巴斯带着他来到厨房。厨房内的学徒有一些人来的比哈巴斯迟一点,受到了哈巴斯严厉的斥责,整个厨房顿时成为了审判的场所。陆可法吃惊的看着哈巴斯从各个方面来指责迟到这几个人,甚至有一种莫名的发怵,哈巴斯每一声高叫都会引起一身的鸡皮疙瘩,在经过半个小时的斥责中,其他的学徒都默默的赶着自己的事情,随着高叫的哈巴斯不时的摇晃一下。几个迟到的人,冒着冷汗,头深深的低下,感到满意的哈巴斯才停了下来,看到吃惊的陆可法后,才认真的清理的了一下嗓音,然后对这些学徒说,

    “大家厅一下,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停下手中活。

    “陆可法学员,是我的第一个学员,我不希望你们将懒惰,马虎带给他,他是帝国未来的希望,以后你们每个人都要将自己负责的部分教给他,他的表现决定你们以后能否从我这里出师的重要标准。记住,重要标准。如果谁要是大意了,或者陆可法没有学到应该学的东西,我会让那个懒惰,马虎的家伙,明白懒惰和马虎做出来的东西是什么滋味的,同时他后悔没有听从我的建议!......”

    哈巴斯说完这些,就离开了,这些学徒都非常怕陆可法学不会自己的手艺,将陆可法视作灾星,默默的祈盼陆可法迟点跟自己学,可以少受点哈巴斯的责罚。厨师第一件事就是,处理各种食材,哈巴斯没有轮值的日子,这些学徒就在厨房内练习处理各种食材。由于没有人愿意首先教陆可法,戈特只好首先教陆可法。哥特首先给陆可法讲了一下厨师要注意的细则,主要就是平时习惯动作,不要影响他人,要懂得厨房内的规矩。一个厨师首先要做的是,对食材的处理,了解每种食材的构造,要会处理他们,所以戈特建议陆可法从处理食材上下手。在厨师学院学习的只是最简单的技巧,在这里要学的更加精细,接下的两个月,陆可法经常在厨房中分解各种各样的食材,有蔬菜,水果,各种肉类。甚至被戈特带着去屠宰场参与屠宰大型家畜,陆可法学习的很勤奋,这些东西都有固定的规律,只要勤奋很容易上手。经过二个月的学习,现在陆可法能独立一个屠宰一头大型家畜,这让其他的学徒叹为观止,私下里哥特告诉陆可法,以前最快能达到独立屠宰大型牲畜的学徒用了两年。这让陆可法有点小小的自豪,甚至一段时间内就在屠宰场屠宰各种牲畜和家禽,让送这些家畜的人以为陆可法是位屠宰师,夸他年龄小,有作为。哈巴斯知道这件事后,专门带着陆可法去屠宰场,要求陆可法现场展示一般,为了验证陆可法的熟练度,专门挑选了体形最大的家畜,用来转动水车莽牛,莽牛可能是非魔兽中,最大体形的人类饲养的动物,一般的体形长度都能达到20米左右,一般被用作拖挂大型物件。肉质紧凑,比较有嚼头,很受大家的喜欢,尤其是皮和筋,还有内脏,非常适合卤制。一般用蛮力宰杀一只莽牛,至少需要50人以上,即使专业的屠宰师在捆绑完毕的情况下,宰杀一头莽牛也是非常危险。

    现场有人已经将一头莽牛用特制的绳索,将莽牛固定在石台上,许多人听说宰杀莽牛,都来围观,城堡内的贵族也在安全的地方前来观看。大队的卫兵拿着巨大的盾牌围在周围,几位魔法师也围在周围。当大家看到,屠宰的人是个少年的时候,都感到不可思意,人们下意识中后退了不少,不少人觉得一个少年去屠宰莽牛就是一场儿戏。陆可法丝毫没有在意别人的议论,开始上去用手感知莽牛的四肢,慢慢的给莽牛的四蹄上卡上一个大圆盘,然后将这些圆盘上的铁链连接在一边的铁链对接。等接好后,慢慢在后面将转盘拉动等莽牛四蹄上铁链绷直后,将转盘用专门的东西卡住。从这里拉出去一根细绳放在脚下,然后最重要的步骤,就是准确的找出莽牛的心脏,将一根尖锐的长长放血枪抵在感知好的位置。猛的一拉细绳,咔嚓的一声,莽牛的四肢瞬间掉落,巨大的莽牛发出,哞,哞的吼声。从长长的放血枪里,喷出了一道巨大的血流,溅在对面士兵的盾上和后面人群的身上,即使这些人离莽牛距离很远。莽牛剧烈的扭动着身躯,一些固定的绳索被它弄的断裂开,但人们知道它已经不行了。

    杀莽牛,主要考验的是对莽牛身体构造的了解,最主要的是骨骼衔接处的感知。稍有差错,就会导致莽牛的四肢斩不断或放血枪插不在心脏的位置。不管那一样,对屠宰者来说都是噩梦,只有一只蹄的莽牛也能轻松的挣脱绳索,然后就会发生不可预知的时期。

    在人们的掌声和欢呼声中,哈巴斯满意的点点头,然后就离开了这里,陆可法接下要做的事情就是分解这头莽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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