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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名字好好听，小淇淇今年几岁了啊？”
看着叶淇这么可爱，曹莹也温和的笑了起来。
“今，今年六岁了。”叶淇偷偷抬起头看了曹莹一眼，回答了一句，然后又贴着叶枫，一副怕怕的样子。
毕竟是刚刚见到的，没有程楠那么熟络，所以还是有些害怕的。
“小孩子怕生，不好意思了。”
叶枫摸着叶淇的头，笑着说道，但是目光中满满都是对女儿的溺爱。
“叶先生年纪轻轻就有了女儿，我还真是羡慕啊，不知道淇淇她妈妈呢？在工作吗？”
曹莹自然不知道叶枫家里的事。
“这...”
叶枫看了女儿一眼，想要回答又不好回答。
两年时间了，小叶淇都没有再见过妈妈，并不是叶枫不让，而是这两年以来她妈根本就没有想法来见叶淇。
亲生女儿两年没见，也只能够说狠心了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
看到叶枫这幅表情，曹莹看了一眼就明白了，连声道歉。
“不用，因为一些事情，不好说。”叶枫也没有责怪，毕竟这个曹莹也不知道。
这时。
踏，踏踏。
一声声踩高跟鞋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从门口，一个穿着白色束腰长裙，特别紧凑，显得凹凸均匀，还画了一点淡妆，显得特别的肤白貌美，穿着一双高跟鞋，可以称得上女神范的女人走了过来。
不用想。
正是程楠。
“淇淇，想阿姨了没有？”
程楠一副熟络的样子走了过来，看了一眼曹莹，就直接坐在了叶枫的旁边。
“程阿姨。”
看到程楠，叶淇没有一点害怕，直接扑了过去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还穿得...”
叶枫有些诧异的看着程楠，似乎在想为啥她知道自己在这里，还有，难得看到程楠穿得这么正式，这也是叶枫第一次看到程楠这么有女神范的样子。
“怎么？今天可是你签约的日子，我就不能来给你把把关吗？”程楠白了叶枫一眼，那叫一个风情四溢。
或者。
她也仅仅会对叶枫这样了。
“这位是？”
曹莹看着忽然出现的程楠，完全是一个白富美的样子，很有气质。
“自我介绍一下，我叫程楠，是淇淇的干妈，这一次叶枫和直播公司签约由我来全权负责，毕竟他不懂什么合同法律。”程楠一本正色的说道。
而叶枫仍旧是一脸惊讶。
啥子啊？
咋就全权负责了？
你说我不懂？
可是你懂吗？
虽然这样想，但是叶枫也不得不说暗自吐槽一下，除了面对自己的大大咧咧外，程楠对于其他人都是非常平淡的，而且一脸严肃的样子更是增添了几分冷艳的姿态。
就好像那种，对，就是那种高冷白富美。
“哦，明白了。”
曹莹点了点头，从程楠的身上收回目光，然后也严肃的说道：“我也自我介绍一下，我是斗鱼公司的运营主管曹莹，叶枫先生在我公司直播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绩，人气很高，所以我代表公司来与叶枫先生签约，不知道叶枫先生有什么想问的没有？”
“那个，你来吧。”
虽然叶枫不想承认，但不得不说程楠说的很有道理，合同法律，还有啥子签约，他是真的不懂。
“我有两个问题。”
程楠竖起了两根指头，看着曹莹道：“第一，贵公司愿意给予叶枫怎样的待遇？一年多少签约金？第二，签约的年限是多久？违约金是多少？”
“第一，我们公司愿意付出一年八百万的代价签约叶枫，打赏礼物七三分，第二，我们斗鱼签约年限一般都是五年起步，不过我可以做主给叶枫优待，签约三年，违约金的话以十倍计算。”曹莹一一说道。
“如果是以普通人气主播来算，八百万一年的确很高，但你要清楚叶枫的身份，他以前可是蝉联了CS四届的世界冠绝，还是四次个人冠军，在电竞这一行业里本来就有很高的号召力，如果贵公司签约了叶枫，好处自然是不用多说了，所以八百万肯定不够，而且...”
程楠笑了笑，看了一眼叶枫，又接着说道：“我听叶枫说了，其他直播公司已经找了他，而且也打算来面谈，但是他们公司的代价可比贵公司要高很多啊。”
“而且。”
程楠的话音又一顿：“签约三年不合理，违约金十倍也不合理，这是霸王条款，以我们叶枫的身价是绝对不能签这种霸王合约的。”
“那你想要什么条件？”
被程楠几句话一说，曹莹也不知道怎么去辩驳了，气势无形间就有些弱了许多。
“很简单。”
程楠典雅一笑：“签约金不能低于一千万一年，而且最多签约半年，违约金最多是一倍，这是我们的底线。”
“程女士这可就为难我了，我们公司现在签约的主播可没有一个人签约年限这么短的，就连团子那种人气主播也是三年期限，而且违约金我们公司也都没有变过。”曹莹有些无奈的说道。
“凡事都有先河，无论是合同条款还是什么都不可能定死的，如果这条件曹主管不答应的话，那就不好意思了，我们叶枫就只能够找另外的直播公司签约了。”程楠也无所谓的摇了摇头。
“这样吧，我们各退一步...”
两个女人开始就叶枫签约金，合约的问题开始谈论。
你一句，我一句。
就好像那种古代两国交战的那种交锋，不亦乐乎。
叶枫就这样呆呆的看着，小叶淇就坐在程楠旁边掰着手指。
没办法。
叶枫是完全不懂，不过他可以看出来，这一场交锋当中，好像是程楠占了上风，曹莹脸上居然带着一种紧张感。
“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程楠这么厉害，一个公司高管居然都不是她的对手？”
叶枫看着程楠，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。
和以前自己认识的那个大大咧咧的程楠一比，我的天，这完全是两个人啊。
过去了大概十五分钟的时间后。
两人进行了激烈的交战，终于结束了。
“好了，我输了。”
“我同意你的条件。”
曹莹无奈一笑，甘拜下风了。
......